风津

【伊辛】细轨 58

冷哥哥截了膝盖又摘肾:

陈比觉就杨自道和辛小丰没良心这一点,单方面和他们绝交了。

这事说起来还的确是杨自道和辛小丰不地道,陈比觉像是抓住他们小辫子一样扬眉吐气农奴翻身,语言上糟践了他们好几天。

然后他又赶在过年前,单方面的和杨自道辛小丰和好了。比较过年要一起的,这时候不和好,到时候辛小丰那傻逼真的不叫他怎么办。

陈比觉悄悄的和尾巴倾诉了一下自己的心思,然后尾巴和她的小夏妈妈悄悄话的时候把这事也说了一下。

于是这帮人就都知道陈比觉这点小心思了。

包括伊谷春。

伊谷春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划进了这个小团体里,反正感觉还不错。彼时他和辛小丰坐在警局旁边的面馆子里,听辛小丰笑话陈比觉。

这馆子以前他们经常来,便宜实在,局里的同事也时不时的过来这边吃。就他们坐这一会,已经来来回回两三波人了。

和以往不同的是,以前看见辛小丰和伊谷春,都会过来打个招呼什么的,现在看见他们,多数都是绕着走,远远的点个头,少有几个过来打招呼的,看着也别别扭扭的。

伊谷春似乎没什么意见的样子,辛小丰觉得大概是有什么事情,但是见他不说话,也没问,低头吃自己的东西,之前的话题也打住了。

伊谷春倒是觉得这事没什么不能说的,吃完饭等旁边没人了,他主动道,“没啥大事,暂时停职了。”

前前后后的倒腾一遍,也不过就是不知道哪个孙子乱嚼舌头,伊谷春这个靶子太明显,直接就命中了。至于无不无辜暂且另说,伊谷春自己都不敢肯定这个下任所长是不是内定,因为他调回市局这档子事他还真是听师傅暗示过,只不过他现在没以前那么迫切了。

辛小丰默默的点了根烟给他,还顺手拍拍他的肩膀。

伊谷春喷笑,调侃道,“你这是安慰我呢?”

辛小丰也笑,转了话题问道,“我和尾巴周末打算去扫墓,头儿你去不?”

其实这话说起来辛小丰还真有点不太好意思,虽然伊谷春都扫了七八年了,但是他这个野路子家属约他一起去给自己孩子的妈扫墓,想想也是有点奇怪。

伊谷春道,“成,周末早上我去接你们。”

两个人靠在街边抽烟,眼看着路灯亮起来。

伊谷春突然道,“其实现在这样,也挺好的。”

辛小丰问,“哪样?”

伊谷春掐了烟,“嘿。”



周末那天辛小丰起的很早,自己收拾完还要连哄带骗的把尾巴叫醒。

陈比觉前几天就过来住了,这时候被辛小丰吵醒,不高兴的蹲在阳台门口,顶着个寸头两黑眼圈,活像个劳改犯。

辛小丰路过的时候嫌弃的踹了他一脚。

陈比觉呸了他一嘴,瞄了一眼洗手间里迷迷糊糊洗脸的尾巴,小声嘟囔,“显摆什么。”

辛小丰问,“我显摆什么了?”

陈比觉指着他,“你和杨自道都不是个东西!有对象就忘了兄弟。”

辛小丰收拾东西,懒得搭理他。

陈比觉耳尖的听见车声,扒着窗户往外看了一眼,对辛小丰说,“诶,你对象来了。”

辛小丰也听见了,也看了一眼,正巧和抬头的伊谷春对上视线。

辛小丰脸色不变的说,“别乱说话。”

陈比觉撇嘴,得意道,“可拉到吧,也就杨自道那个傻逼还懵圈,我什么没见过,你们两那点破事我还看不出来?”

辛小丰没说话,把尾巴的衣服抖落了两下,喊道,“尾巴,洗好了没?”

尾巴精神了点,听见他问就跑出来,“好啦!”

辛小丰给尾巴穿好外衣,“帽子呢?”

尾巴又跑回房间去拿帽子。

陈比觉扒拉了两下辛小丰,“跟你说话呢,装什么死?”

辛小丰压低声音说,“别他妈瞎说。”

陈比觉一脸不乐意,“我第一眼看见那姓伊的就知道他没安好心,我可一直等着你跟我说呢。”

辛小丰说,“我跟你说什么。”

陈比觉说,“说你喜欢男的啊。”

陈比觉自觉十分贴心,“你放心,咱们哥们我不歧视你这个。主要是我觉得姓伊的不是个好东西啊,你跟我说我给你参考参考。”

辛小丰说,“滚蛋!”

尾巴带好帽子出来,正好伊谷春上楼来敲门。辛小丰赶苍蝇一样的把陈比觉撵到一旁,“靠边,看你就闹心。”然后领着尾巴出了门。

陈比觉气的一个倒仰,骂道,“辛小丰你还是不是我兄弟了!”

辛小丰从门缝里回了他一句,“我是你爸爸!”



伊谷春开车的时候忍不住笑,“你们哥三挺有意思哈。”

辛小丰知道他说什么,回道,“老陈脑子不好使,想一出是一出。”

伊谷春笑了一会,又转头看了他一眼,“我发现你跟你兄弟说话,和跟别人说是两回事啊。”

辛小丰道,“我们认识久了,没什么好装的。”

伊谷春呦了一声,“就你还装呢?”

辛小丰道,“怎么也得端着点。”

伊谷春想了想,打从认识辛小丰起到现在,的确是变了不少。

伊谷春说,“刚认识你那会,我还以为你是结巴呢。”

辛小丰有点不好意思,尾巴在后面坐着,他不太好接毁形象的话。

尾巴扒过来,挤在前座中间的空位,“我爸爸不结巴。”

辛小丰咳了一声,伊谷春稍微侧头看她,跟辛小丰说,“诶,你给你闺女学一个?”

辛小丰被伊谷春挤兑的特别不好意思,压着尾巴的脑袋给她按回去,“老实坐着。”

伊谷春也没咬着不放,问道,“不买点纸钱什么的?”

辛小丰道,“我带了,昨天买的。”

伊谷春扭头看了一眼他带的那个小包,“这点够吗?”

辛小丰道,“又不是真能收着,心意到了就行了。”

人死了就死了,还能真指望什么。要是真有什么说法,这一家子也不会等到胀发了才被发现,这案子也不会拖了这么多年,他也不会好好的活到现在还没见着过谁。

伊谷春过了一会说,“也是,咱们党员也不兴那套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“头儿,我不是党员。”

操,忘了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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